“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慕容焉暴跳如雷,“堂堂慕容氏的千金,老铁王的公主,竟然不能明媒正娶?本王的面子往哪里放?”
“父王不就是要人吗?只要将他留住就行,大丈夫不拘小节!”慕容如花却毫不在乎,还惦记着床上的丈夫,对呆愣的慕容石卓言道:“二哥,帮我准备些人参汤、鹿茸片、虎鞭酒,急用!”
看女儿转身漂染而去,慕容焉猛捶桌案,怒吼道:“小节?这是小节吗?”
慕容如花端着碗回房,见陆逊直挺挺躺着,一脸生无可恋,娇笑道:“夫君,尝尝俺亲手做的羊杂汤。”
“还不为我解绑?”陆逊偏过头去。
“哼,休要不知好歹!”慕容如花嗔怒,放下碗却掏出一根皮鞭,虚空摔了两下,啪啪作响。
陆逊大惊道:“贱人,士可杀不可辱,你休要欺人太甚!”
“哈哈哈!”慕容如花却晃着鞭子笑道:“在我们鲜卑,要想征服一头野兽,最好的办法就是除去它的爪牙,绑起来用鞭子教训,就是一头饿狼,最后也会乖乖听话的。”
“吾堂堂丈夫,岂能比作禽兽?”陆逊气得额头上青筋直冒,正要呵斥,见那鞭子不由分说便打下来,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打在腿上,火辣辣地疼,忙大叫道:“住手!”
慕容如花一条腿踩在床边,双手拉扯皮鞭,笑问道:“要不要乖乖吃饭?”
“好,我吃!”陆逊咬碎钢牙,却又无可奈何,从小生存于危机之中,他最大的心性就是能够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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