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高见!”慕容木延点头道:“父王许诺糜陆在辽东的好处,让他将来能够衣锦还乡,他一定会动心。”
慕容焉看向慕容石卓:“你大可告知糜陆,只要他愿助本王一臂之力,慕容氏称霸辽东之日,糜陆便是成为辽东首富之时。”
“这……”慕容石卓没想到老王野心如此之大,但那糜陆看起来十分精明深沉,只怕不好说服,又想起老管家的话,犹豫道:“父王有所不知,汉人最爱惜名声,糜陆最怕背上汉奸的骂名,恐怕……”
慕容焉冷哼道:“哼,这老铁山是本王的地盘,周边岛屿当然也属本王,他要想在椵岛立足,也要本王点头。你这次送货过去,将他请来王府,本王亲自与他商议。”
慕容石卓忧心道:“父王如果用武力让他屈服,恐怕不会真心为我所用,万一将他吓跑了,岂不是财货两空?”
慕容木延也提醒道:“商人最是胆小,只能以利诱惑,不可恐吓,否则糜陆一去不回,连那批武器都得不到了。”
当年刘虞开通互市,鲜卑、乌桓和辽东与中原经常通商往来,对商人的诡诈和胆小深恶痛绝,将他们比作草原上的土獾,胆小而又贪婪。
慕容焉思索良久,忽然问道:“你看那糜陆相貌、品行如何?”
“相貌儒雅!”慕容石卓不假思索开口道:“此人气度高贵,恐怕整个辽东官员也比不上他,做事果断有远见,就是……就是身体好像不太行。”
遂将他见到糜陆时的感受,以及他不屑那些宝藏之事又说了一遍,可惜经苦寒,整日病怏怏的,一天有多半日都坐在房中。
“哦?看来此人还是有些志向的!”慕容焉大感意外,以为这糜陆也不过是意气用事的纨绔子弟,现在看来确实与其他商客不同,揪着山羊须沉吟道:“辽东酷寒,确实不如中原舒适,他这是水土不服,气血不足,也就几根老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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