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博愣了半晌,虽然心动,却无奈叹道:“但大王当众赐婚,恐难更改。”
崔琰笑道:“此事倒也简单,待取甘陵后,大王必会设宴庆功。吾携子赴宴,却让他扮做痴傻癫痫之症,大王必嫌弃犬子,军师便可劝他退婚。”
姬博蹙眉道:“先生有所不知,大王是极好面子之人,更何况君无戏言?今日当众赐婚,他哪怕懊悔,也不会收回成命。”
崔琰沉吟片刻道:“区区不才,愿收令公子为螟蛉,如此一来,大王便不算食言了。”
姬博愕然道:“什么是……螟蛉?”
“螟蛉便是义子!”崔琰佛燃不悦,冷声道:“军师如此明知故问,必是故意推脱,看来是在下高攀了。”
“不不不!”姬博连连摆手,干笑道:“我方才未听清楚,犬子若能拜先生为义父,那是我家祖坟冒青烟了,哪有拒绝之礼?”
崔琰这才转怒为喜,笑道:“若此事可成,大王赐婚之事,便顺理成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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