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钦勉强支撑,命士兵守住浮桥,让过逃兵,将甘宁兵马乱箭射退,接应二将过河。
甘宁大笑道:“尔等丧家之犬,谯郡已失,看你能逃到何处?”
夏侯楙回马在桥头,大骂道:“江东鼠辈,只会偷袭,我誓报此仇。”
甘宁大怒道:“汝可敢与我堂堂正正一战?”
“有何不敢?”夏侯楙拔剑喝道:“你有本事过来呀!”
甘宁暴跳如雷,指着对岸咬牙道:“龟儿子,你等着!”
“你才是乌龟,尔等全都是乌龟!”夏侯楙不甘示弱回骂。
文钦一张脸都变成乌青色,眼冒金星,只觉对岸人影幢幢,也不知是血气不足,还是觉得夏侯楙实在丢人,再一次昏死过去。
不多时潘璋、马忠夺得马匹赶来助战,夏侯楙不敢久留,也不管后面的逃兵,命人拆了浮桥退往平原去了。
潘璋遗憾道:“若我早来一步,定能生擒此子。”
甘宁骂道:“百年之后,吾等各化为尘埃,夏侯楙那张嘴,只怕千年之后,还能完好无损!”
马忠笑道:“吾等浴血建功,垂名千秋足矣!那张臭嘴就算存在,只会供后人观摩取笑而已。”
三人大笑,见魏军隔河远去,只能暂时退兵,沿途之上将逃亡的魏军尽数俘虏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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