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丧气道:“嗐,白等一场!”
乐綝赞道:“周先生妙计,不用一刀一枪,便将敌军消灭于无形,真乃上兵伐谋!”
张苞撇嘴道:“此计不过偷师火烧新野而已,拾人牙慧,不值一提。”
周不疑也不与他争执,笑道:“谋士用计,成则精妙高深,败则贻笑大方,只有高下之分,哪有先后之论?用计如做文章,引经据典,旁征博取在所难免,成品如何,还看执笔之人。”
“俺耍枪的,说不过你弄嘴的!”张苞连连摆手,遥望城内火势减弱,对二将言道:“军师还在白波谷等候,我等速去会合。”
三人集合兵马,跨过石桥,沿汾水往白波谷而去,徐晃曾在这里起兵,对周围地理十分熟悉,已与徐庶先去部署了。
……
平阳城外,呼厨泉已如同暴躁的野兽,恨不得上前将那城墙一口咬破。
这几日各营日夜攻城,不给守军喘息之机,哪知道伤亡更大,弓箭和云梯消耗将尽,城墙虽有几处缺口,却还是屹立不倒。
乘兴而来的匈奴兵早已失去锐气,攻势大不如前,甚至畏缩不前,城墙脚下尸骨堆起三四尺厚,血水化作泥泞,以嗜血自傲的匈奴人也心中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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