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百楼犯下的错,不是一座川城或者再加上你的一条命就可以平息的,有些错,不是道了歉,就会被原谅。”老人缓缓摇头,
“钟掌门,你年纪也不小了,何必说这些孩子气的话?你应当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事物,都是可以被明码标价的,不过价格高低罢了,没有什么可以例外,”他看向钟舒夜有些难看的脸,
“当然,你可以不信,就像三百多年前的天台宗掌门一样,可是不信的代价,有时候比信了,可高出太多太多了......”钟舒夜双眼一眯,其中精芒爆射,金色的光球似乎化作实质,如山峰一般沉重的压力将对面老人的腰背压得弯折,却没有能够抹掉他脸上的笑意。
钟舒夜声音平淡的道,
“你还知道不少事情......”
“多少......知道些吧,”老人有些吃力的撑了撑身子,哈哈的笑了一阵之后,露出回忆的神色,
“三百多年前的安陵严氏,一连出了几个野心勃勃的年轻太守,一个个都看上了宁河的入江口,想尽一切办法要从我广郡手上‘买’下那座汉南城,这本也没有什么,只要云氏不卖,便是大鼎皇帝也不能把汉南城如何,可偏偏......天台宗掌门出面了。”
“岂不可笑?山下诸侯之间的事情,作为那时西南汉州的山上第一宗,号称隐世修行的天台宗却掺和了进来,”老人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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