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抿抿唇，对未来有了一点期望。
但就是行人来来往往，没有一个愿意停下来买薄荷水。
沈鹿也试着吆喝，没有一点效果。
无意中，沈鹿中看到对面银白色金属外墙上自己的倒影，恍然大悟。
她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找不出几块干净的地方，跟乞丐没什么两样。
难怪没人来买薄荷水，她形象太差，不像卖薄荷水的，更像是骗人的小乞丐。
要把脸洗干净才行。
用薄荷水吗？
沈鹿不太愿意，不喜欢搞得脸上都是薄荷味，而且她脸上有两道划伤，更不适合用薄荷水。
她突然想起伏城腰间有一个叫做折叠医药箱的东西，除了药品，里面还有少量的纱布和生理盐水，用来洗个脸是绰绰有余。
沈鹿很快打定主意，拎上桶子和招牌回了十七街区，找到了伏城。
伏城就躺在原地，但他比之前更惨，不知是谁将他的纱布扯得乱七八糟，鲜红的血肉暴露在空气中，发散出血腥气。
走近了沈鹿更是惊讶，居然有几只老鼠在啃食伏城的断肢，边啃边吱吱哇哇叫，像是在交流一样。
好家伙，搁这儿开席吃人肉刺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