郇王杨庆之,就是河间王杨弘的儿子,如今是荥阳太守,荥阳这地方有两座军府,常驻兵员有近三千人,完全可以跟瓦岗军打一打。
毕竟是装备有精炼兵械的,叛军可是连点正经兵器都没有,结果呢,杨庆之将府兵都调进了荥阳城,保护老郑家了。
如今朝堂的气氛,已经变得很不一样了,人人脸现忧色,虽然大家都提前预料到会发生民乱,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大军这才刚走,洛阳周边竟然出现一股这么大的叛军,而且他们敢劫军粮。
那么河北、山东,只怕也会有乱子了。
实际上已经有了,只不过京师距离遥远,奏报叛军的军情,还在路上。
去年的现在,大家还不是这个样子。
杨铭没有表现出任何慌乱,而是有条不紊的处理着其它政务,他现在是主心骨,他要是慌了,京师都得出问题。
下朝之后,杨铭去了东宫召开会议,这里的气氛与朝堂上大相径庭,毕竟东宫年轻人居多,而年轻人呢,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对事情的严重性,看的不是那么清楚。
“荥阳为中原腹地,这个地方出现叛军,是个不好的兆头,”太子冼马刘炫道:“时日一久,只怕各地也会有乱民出现,遥相呼应,应以最快的速度剿灭。”
凡事,最怕有带头的,不论好事坏事,因为带头需要勇气,瓦岗军在河南,天下正中,他们这么一造反,消息会朝着四面八方传播开来。
其它地方有心造反的,一听到这个消息后,胆子也会跟着起来,所以刘炫的顾忌,是一针见血的。
房玄龄道:“山东还有个杜伏威,如今看来,只怕对方也壮大了,当下流民遍地,极易被叛军招募,大军在北,难以顾及,各地只能守紧城池、粮仓要道,熬至大军归来。”
人家这个办法,其实没问题,这是古代,行军打仗大部分时间,在路上,就拿瓦岗军来说,他们想要拿下荥阳,也不容易,攻打洛阳更是想也不要想,眼下只能靠着劫掠运河来保证军队不要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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