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杨铭托额坐在主位上,脸色哀戚,宗室子弟坐满了大厅。
“殿下不必伤怀,父亲早有此劫,熬至今日,已属上天垂帘,”老大杨恭仁上前,将紧挨着杨铭的蜡烛挪开一些,免得火焰烧到杨铭的头发。
至于杨茵绛,去女眷那里去了。
杨铭只是长长的叹息一声,并没有抬头。
“观王德浸广大,文德充实,谥号当是一个懿字,”滕王杨纶道。
杨铭抬起头,瞥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
历史上杨雄的谥号,本来确实是懿,但杨广给改成了德,这两个字都是美谥,但是懿是排名前几位的美谥,比德强上很多。
历史上杨雄的谥号,本来确实是懿,但杨广给改成了德,这两个字都是美谥,但是懿是排名前几位的美谥,比德强上很多。
杨纶给挑了这么大一个谥号,可见是想拉拢观王房,他早在杨雄病重之后,就在给人家挑谥号了。
杨恭仁兄弟几个一脸期盼的看向杨铭,因为这个事,杨铭可以做主,监国监的是庶政,丧事肯定在庶政当中。
“腾王这个字,选的非常好,难为你了,”杨铭有气无力道:
“追赠司徒,襄国、武安、渤海、清河、上党、河间、济北、高密、济阴、长平十郡太守,礼部与宗正寺主办丧事,恭仁袭观王爵。”
杨恭仁直接哭出声来,给杨铭跪下了。
他这么一哭,大厅内也是哭成一片,杨雄的威望太高了,做为宗室领袖,他这么一走,将来宗室肯定会拉帮结派,指望杨纶想要将大家扭成一股绳,不切实际。
他没有那个本事。
观王房这边,他镇不住,杨浩这样的直系宗亲,他也镇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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