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只管言说,只要兄弟能出的上力,必然帮忙。”
虞仁孝顿时痛哭出声,大哭道:“我爹是冤枉的.”
在听完人家的诉求后,苏烈傻眼了。
大哥啊,都说交浅言深,但也没你这么深的啊,我哪有本事给你爹平反?我们家到我这一辈才算是开宗立派,你们家从汉朝就是灵武(宁夏灵武市)豪强了,你们都办不了,指望我?
本来还晕乎乎的,这下好了,苏烈酒也醒了,被吓醒的。
“兄长属实难为我了,小弟也就能给你办点跑跑腿的事,这种大事岂是我能掺和的?”苏烈苦恼道。
虞仁孝大力拍了拍苏烈肩膀:
“你行的,哥哥我也是在宫里任职,知道太子非常器重你,能在太子面前说上话,都是有本事的,你只要帮我在太子面前透透口风就行,我爹是如何被冤枉的,证据我已经拿到手了,就差个能帮我说话的,将来若是我父顺利平反,必不薄待贤弟。”
我可不指望你厚待我,我现在的生活条件,我做梦都没想过,已经很满足了。
再说了,你还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呢,陛下的话不比太子管用?
苏烈一直跟在杨铭身边,早就学聪明了,心知你跟陛下都说不通,说明陛下不愿意,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要请太子去强求呢?
我可没那么厚的脸皮,我这辈子只有报答太子的份,绝不能给太子添麻烦。
苏烈连番推脱,就是不答应,虞仁孝心里已经不太高兴了,但是毕竟有求于人,面上肯定不能表现出来。
慢慢处吧,关系还不到位,等将来熟了,人家说不定就肯帮忙了。
亲自将苏烈送至巷外,直到对方马车走远,虞仁孝才返回府中,算是非常客气了。
车厢内的苏烈见到对方的身影消失,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你可真不见外啊,头一次见面就敢托付我这种差事?你可真看的起我。
出门喝酒,肯定是不能骑马的,酒后骑马跟酒后开车,一样危险,苏烈以前吃过这个亏,学乖了。
他现在的这座侯府,在城北,是会路过秦王府所在的崇仁坊,巧不巧的,他刚好撞上了杨铭的车队。
于是他赶忙下车,提起一步在巷子后伫立恭候。
“这么大的酒气?你不怕喝死啊?”马车停下,杨铭掀开车厢帘子,皱眉望着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苏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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