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杨约还是很谨慎的,只是传播消息,而不是直接捅到朝会,就是因为他清楚,对于这件事,父皇多半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捅到朝堂,获罪的也许不是杨暕,而是将事情捅出来的那个人。”
杨茵绛皱眉道:“你的意思是,父皇并不在乎运河死多少人?”
杨铭点了点头:“在父皇这里,君为重,社稷次之,民为轻,杨暕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加快工期,以逢迎父皇。”
“怪不得.......”杨茵绛点头道。
杨铭愣道:“怪不得什么?”
杨茵绛道:“怪不得祖父告诉我,想要将杨暕拖下来,必须挑起民乱才行,除此别无它途。”
“挑起民乱代价太大,死人更多,不合适的,”杨铭沉声道。
杨素的意思,就是挑起dòng • luàn,dòng • luàn形同造反,杨暕无疑会因此获罪,但参与dòng • luàn的民夫,一个也跑不了。
“我认为可行,”杨茵绛道:“殿下需知,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现在不将杨暕拉下来,以后恐怕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杨茵绛这里,也是不将人命当回事的。
杨铭摇了摇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只要太子能够参与进来,这件事就是回旋余地,但问题是,我们怎么想办法,让太子知道这件事。”
“我可以试试看,”杨茵绛道:“叔公杨岳的妻子,是太子妃的亲姐姐,也许有办法将太子妃请出宫,借太子妃之口,让太子晓得此事。”
杨铭一愣,点头道:“此事可行,只要太子知晓,必然会想办法对付杨暕。”
......
想要将太子妃请出宫,其实很简单,杨岳的妻子称病即可。
太子妃韦盈就这么一个亲姐姐,自然会离宫探视,而早已知道该怎么说话的杨夫人,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给太子妃。
并且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韦盈,杨暕有争位的念头,不得不防。
眼下的太子妃韦盈,最怕的就是来自老二和老三的威胁,怎么能打压这两个人,是她心里的头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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