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恭仁赶忙点头:「儿子晓得了,必做周全安排。」
杨雄沉吟一阵后,突然起身:
「更衣,我现在就进宫。」
.......
「去而复返,必要急事,」杨广漫步在书架前,笑道:「观王是有什么事情,上晌忘了跟朕说了?」
杨雄颇为为难,一路跟在杨广身后,小心说道:
「臣如果说错了,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杨广正要拿下书架上的一本典籍,闻言一愣,收回手来,皱眉道:
「你今天很奇怪,说吧,无论对错,朕都不会怪你。」
杨雄长吸一口气,道:「太子或有重疾,陛下知否?」
这一刻,杨广童孔突然收缩,整个人仿佛择人而嗜的勐兽,一字一字道:
「你听谁说的?」
于是,杨雄将自己上晌在东宫所见,原原本本的叙述出来,
「只是臣的猜测,做不得准,但事关太子身体,臣不敢隐瞒,虽有获罪可能,也要甘冒风险,禀奏陛下。」
杨广双目一咪,嘴角抽动,道:「不,你做的很对,朕知道了,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
「臣明白,」杨雄道。
杨广一挥袖子:「下去吧。」
等到杨雄走后,杨广双拳紧握,长长呼出一口气,令内侍高野,立即将太子叫来。
「你这几天,精神不错,」
自打杨昭进来之后,杨广的目光就一直在儿子身上打量。
杨昭笑道:「明日便是正月十五,总听人说眼下京师热闹非凡,可儿臣还没有出去瞧过呢,所以打算明晚出宫一趟,游赏花灯。」
杨广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看似随口道:「书架第四排第三行,把那套历法,给朕取下来。」
杨昭点了点头,走了过去,将重重的一套开皇历搬来,放在父亲面前。
突然间,杨广勐的伸手,抓起儿子手腕,反手一拧,
只见杨昭掌心使力的地方,有一道长长的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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