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杨铭不太会形容她这种状态,词穷了.......
「裴小姐好,」杨铭主动搭话,然后在一侧的蒲团上坐下。
裴淑英强挤出一丝笑容:「又与殿下见面了。」
三人坐下之后,杨茵绛为了让杨铭知道她们在聊什么,故意将刚才已经问过的话题又问了一遍,
….
「这么说,县衙那边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查到?」
裴淑英先是看了杨铭一眼,随后点了点头:「毫无头绪,李德武家中的两个下人都好好的,门锁也没有被撬开的痕迹,一切的一切,就好像他真的是上吊自尽一样。」
这是多大点事?老爹手下还缺这号人?麻老六一袋烟的功夫就能把这事办了。
杨铭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惊讶道:「李德武出事了?」
听到这句话,杨茵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别装了,阿云知道你知晓这件事,我没瞒着她。」
你不早说?这多尴尬?杨铭好奇道:「阿云是?」
「我的闺名,」裴淑英澹澹道。
「噢.......」杨铭点了点头:「人死不能复生,裴小姐切莫太过悲伤,当珍重自己。」
裴淑英长长叹息一声,苦笑道:「谈不上多么悲伤,只是觉得德武这个人可惜了,他本来要参加明年贡举的,陇西只有三个保举名额,他族内好不容易才给他弄到一个。」
拉倒吧,陇西旁支的旁支,有什么本事能在陇西郡弄到
一个名额?真当李渊那帮亲戚是吃素的?
是你求着你爹给他弄的吧?
再者说,就算他考中又能怎样?顶多也就是房玄龄那种芝麻小官,人家房玄龄好歹还有个在吏部当过差的爹,李德武有什么?
这个时代,没有小镇做题家,只有贵族关系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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