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火气四处乱窜,无地发泄。
闻煜强忍着,只好问:
“他们去哪儿了?”
佣人谨慎回答:
“闻董去新开业的酒店了,那边好像出了些事。于教授他好像是去逛街了。”
逛街?他父亲能逛什么街。
无非是把他坑过千百次仍然痴心不悔的古玩街!
闻煜深切地明白,父亲于既明若是一头扎进古玩街,不到入夜绝对不会回来。
因为回来太早撞上母亲,又是一顿数落训斥。
而母亲忙不起来,那就更不用说了。
“怎么事事不顺?”
闻煜自言自语着,头疼地上车离开。
临行前不忘告诉佣人,让父母回来之后,说一声他来过。
佣人连连应是。
此时。
被闻煜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岁岁,压根儿已经忘记昨天夜里在家里和哥哥发生过冲突的叔叔。
闻池当时就安慰了她,说两人是在争执,情绪激烈但没有吵架。
岁岁向来对哥哥的话深信不疑。
于是没有太记着这事儿,扭头就蒙头大睡起来。
一觉无梦睡到天亮,吃早饭时刚好接到凌哲的电话,说是岑广安想见见她。
岁岁想到那个奇奇怪怪的老头子,本来想说不见的。
凌哲一句:“他说有办法帮你取下脖子上的红绳!”
岁岁犹豫了,摸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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