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也有用上的时候。
至于闻池……
穿他的旧衣服就好,不用那么讲究。
客房被套是新换的,带着软绵绵的香气。
岁岁被放上去,哼都没哼一声,睡得很沉的她,自发地翻身寻找一个舒服姿势,再次安静不动。
闻池和初砚兄弟俩在旁边守着她好一会儿,才安了心,关门出去。
初砚走向厨房冰箱:
“喝点什么?”
“啤酒吧。”
连续数日的疲乏、一朝宣泄的情绪……
闻池觉得,酒精最适合他当下的心情。
刚刚拉开冰箱门的初砚一愣。
有种小屁孩儿一夜长大会跟他要酒喝的错觉。
看了眼冰箱里的啤酒,果断略过,拿了瓶鲜橙汁:
“没有酒。”
闻池沉默无声地转动视线,落在一侧的控温酒柜里。
上百支收藏级红酒、威士忌等琳琅满目。
……这叫‘没有酒’?
初砚不愧是初总,仍是面不改色:
“嗯,没有。”
就是不给的意思。
闻池在兄长的眼神压力之下,慢吞吞地垂下视线,拿起鲜橙汁:
“没有就没有吧。”
顿了顿,又有些不忿,
“我已经成年很久了好不好……”
初砚权当做没听见。
——兄弟俩的相处,倒是越发的圆融自洽,而不像刚说开和好那会儿,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相处才好。
换到客厅沙发落座,闻池没忘记初砚的话:
“你想说什么来着?”
说着,拧开瓶盖,仰头喝起鲜橙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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