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倘若，再次遇到福宫呢？”
福宫.....
听到这个名字和问题，金乌失神了。
转轮王也不着急，慢声继续说：“对，福，宫。”
金乌刚刚还燃烧的怒意烈火，居然缓缓平息了，他微微低眸，古剑般锐利的眼眸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与无奈，看着手掌中转动的茶杯。
“不知道怎么说。”
金乌缓缓开口：“爱吧，曾经的确爱戴过，也视若挽救大厦将倾的狂浪，恨吧，也的确憎恨过，狂浪没能挽救大厦，反而席卷世界，像是配合天灾一样毁了一切......”
金乌转动着掌中茶杯，摩挲着杯壁上的粗糙花纹，显然在他胸腔之中，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十分矛盾，纠结与痛苦。
“那如果你再遇到创建福宫的那个人呢？”
转轮王突然轻声问出第三个问题。
这一次，金乌轰然抬头，目光血红，带着浓浓的憎恨与敌意。
“我要烧死他！烧成灰洒落星空，然后扔进黑洞里泯灭！！”
转轮王看向其余阎罗，无奈笑了。
金乌果然还是恨意更多啊。
“你就这么恨他？”平等王陆游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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