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这人抬起仿佛骨折的双脚,提着大剪刀,慢慢悠悠进了村镇。
宁静的村镇,随着第一个孩童被剪断了脑袋,爆发出无数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吼。
但尖叫声与怒吼声,都随着剪刀剪短脑袋的声音,而渐渐越来越少,最终彻底消失。
整个村镇,血腥程度堪比修罗场,无数人脑袋躺在地上,无数断了脑袋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里。
巨大的充满锈迹的剪刀,轻轻扬起,落在腐臭水草堆积的肩膀上。
那张因为长期浸泡湖水而惨白发肿的脸庞,露出了狰狞而兴奋的笑容,刺耳的笑声在满街的人头背景下,幽幽响起
“.....”
“爱德华的剪刀......仍旧那么锋利呢。”
“杀呀,死呀,剪断呀......”
“血呀,肉呀,演奏呀......”
提着剪刀的腐臭爱德华翩翩起舞,优雅地与血淋淋的人头亲吻,像是一个造诣高深的音乐家。
......
自由国首都,约纽市。
一个gāo • guān正在家里瑟瑟发抖,因为他年金六岁的女儿,此刻正像是一只蜘蛛般在墙壁上爬行。
“爸爸,你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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