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亚瑟颇有些无奈道:“虽然我是个英格兰人,但我不得不说,英格兰的正餐简直是糟透了。在许多情况下,我更愿意去吃那些从印度传来的菜品,不论是咖喱鸡、卤肉饭还是各种各样的辣腌菜,都比英格兰的本地菜更强。当然,我这么说不是想要冒犯本地厨子,至少他们在甜品方面做的还是挺不错的,浮岛蛋糕、冰激凌以及果冻都是我的最爱。”
而当亚瑟诧异的询问那位醉酒的客人,如果梯也尔一早就盯上了那位房地产开发商的女儿,为什么直到现在才订婚时,那位脸上泛着酒晕的客人只是拿胳膊肘杵了杵亚瑟的胸口,神秘的微笑道。
亚瑟当然知道维多克是什么意思。
至于‘潘神’,他就像羊一样,对于‘草’在哪里拥有敏锐的嗅觉,可以很快查清那些满嘴谎言骗子的真实住址。
至于‘高佬’,他的个子也不是白给的,据维多克介绍:这小子站在地面不用架梯子就可以从窗户看见一楼人家屋里的所有情况。他的脚湿了,感冒了,要等上两个星期,症状才能从脚底传到身上来,三个星期才开始打喷嚏。
有女士在面前,不传递非紧急的信笺。
当然,其中也有一些口味轻一点的,比如法兰西警界gāo • guān的肖像画,其中有前法兰西帝国警务大臣富歇,也有大巴黎警察厅现任厅长日索凯。
就拿‘独眼龙’来说吧,据说他视力极好,在他没瞎之前,两只眼睛都可以称得上是的,而瞎了之后,仅剩的一只眼睛则变成了的。任何人,只要叫他看过一眼,那么只要在他面前出现,隔着一条街他都能发现。
维多克端着一盘奶油蛋糕来到他对面的沙发椅上坐下,开口问道:“老弟,你感觉今天的早餐怎么样?是不是比伦敦的强点?”
可是根据法兰西的选举法,名下没有房产的梯也尔并不具备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也不可能当选议员。这个时候,一位房地产开发商慷慨的大手一挥,直接以0首付的方式,卖给了梯也尔一套房子。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许随地吐痰,更不许随地小便。
“我们这是在为捍卫社会秩序而战,以正义的名义,就如同战士在军队的旗帜下,为祖国而战!我们的第一个计划,就是让那些社会寄生虫无葬身之地。我们要挖出那些侵吞钱财的蛀虫、骗子和欺诈犯,剥去他们的画皮,还他们犯罪分子的本来面目,并给予他们迎头痛击!”
亚瑟从这些艺术品身上也算是了解到了一点维多克这个人的性格与脾气,虽然这个55岁的小老头嘴上说着自己不在意离开了大巴黎警察厅。但可以看得出来,他虽然很喜欢名声与金钱,但是,他也如法兰西科学院里的科学家一样,比起这些,他其实更喜欢追求权力。
至于你,高佬,伱今天还去盯那个婚外情的案子,埃里蒂尔先生想知道他夫人最近是不是真的和拉封丹伯爵搅到一起去了。对,没错,我不需要你搅了他们的好事,你只需要确认他们是不是真的‘深入浅出’过就行了。什么?他们会拉窗帘?我不管那么多,这是你应该搞定的事情!难道就因为一个窗帘,你就要我拒绝埃里蒂尔先生开价500法郎吗?
不,别去路上堵埃里蒂尔夫人,你怎么会想要威胁一位女士呢?埃里蒂尔先生只是想知道有没有这么一回事,而不是报复他的夫人和他夫人的情人。因为如果他夫人确实出轨了的话,那对于埃里蒂尔先生就再好不过了,他正好需要拉封丹伯爵帮他开拓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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