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根据伦敦女士们最近的流行风潮,基本可以判断,她绝对是滴了毒素足以致命的颠茄眼药水。
或许在普通男人的眼里,这是一位让他们甘愿拜倒在石榴裙下的动人淑女。
但在业余化学家亚瑟看来,这位淑女与此同时还是一位行走于大地的元素周期律。
就在亚瑟在观察那位淑女时,对方同样也在观察他。
她害羞的扭过身子,转身走过街角,手里抛下一条绣着花边的手帕。
亚瑟赶忙冲上前去,一脚踹开准备抢先下手的水手们,趁着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tā • mā • de!抓住那个小子!”
“那小娘们儿是我的,她之前冲我抛了好几个媚眼呢,识相的赶紧把手帕交出来!”
“放你妈的屁,她刚刚还叫我多多关照她的生意!瞅瞅你那张脸,皱的像张晒软的海蜇皮,她能瞧得上你?”
几个月没见过女人的水手们在雄性荷尔蒙的刺激下,仿若一头头发情的西班牙公牛,他们赤红着眼睛追了亚瑟一路。
然而熙攘的人流却阻碍了他们前进,眼见着追不上亚瑟,这帮精力过剩的水手竟然在原地打了起来。
几个重拳下去,有人鼻子挂了彩,有人缺了半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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