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王荃捋着八字胡黯然叹息：“西梁不允许女子入学，白瞎了这么好的苗子。”
“父亲。”
王巧燕灵光一闪，涌起几分欣喜：“你既看好秀妍，不如收她为徒，教导她课业，将来学业有成，说不定她就能一鸣惊人，去凤栖国考皇庭学院，当女官。”
“我看行。”
王夫人眸光一亮，满心赞成：“西梁是凤栖的附属国，西梁的子民也是凤栖的子民，同样享有考取皇庭学院的资格。”
“此事不急。”
王荃心有意动，捋着胡子笑呵呵：“她娘拘的她紧，不一定肯放人，咱们从长计议。”
“太好了。”
王巧燕为自己的福灵心至欢欣雀跃：“秀妍拜父亲为师，来灵岩书院学习课业，我就有伴了，不用再和那些鼻孔长在脑门上的男生，天天怄气了。”
“你呀。”
王夫人听乐了，笑着嗔怪：“文不成武不就，还成天不服气，不气自己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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