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银钱,学了就走的该多少还是多少,若是不想拿银钱的,按照行内的规矩,一年学徒三年效力,不交银钱做活的时候也不能跟师傅讨要工钱。
反正,晌午那一顿饭,每日是有的。
当然,安红韶也让人放出话去,今年开始,每个师傅最多只能收三个徒弟。而且还需要看资质,师傅瞧着不是好的,也不要。
再让金蝉安排,雇上几个男人,明个给撑撑场面。
安红韶今日瞧出来了,下头的庄子里头,大家都是相熟的,做什么都是一起,你这样对外的是团结,可是她们做买卖的遇到这种事肯定就头疼。
弄个利益在那吊着,分开他们互相攀比试探的心,这才有突破口。
也不用多,就一顿饭便是足够大的好处,要知道秋日里忙的时候也就算了,冬日里冷冬寒天的什么都做不了,若是学了手艺,至少还能给家里省顿饭,想来不少人会真的心动。
再加上安红韶寻人撑场面,让那些观望的人有些压力,好像决定的慢些了,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金蝉去忙的时候,安红韶坐在屋子里写信。
提笔也不知道该写什么,惆怅的揉着眉心,这几个月李家那边消息自然也能收到,二舅父能起来了,不过总是要拄着拐杖,四舅父病的最厉害,跟前离不了人,出门都得坐轮车。
最后安红韶是写给大舅父跟李氏两封信,只说觉得这孩子有些天赋,也就没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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