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这做老子的还欠她的?”周父陡然抬高了声音,连家怎么着她了,她就闹着和离?人家旁的妇人都怎么过的?人家别人受的了,就她在那矫情?说白了,就是在娘家惯的。
周母被周父这话给气笑了,他一个大男人是没见周氏现在的处境,自己这个做娘的心疼的厉害。
瞧着周母不说话了,周父自然是以为周母理亏了,“还有你,你说你发什么疯,你折腾人家妯娌做什么?都说打狗还要主人呢,男爵府是没人了,可是李家有人啊,李家老二是个护短的,连二少年轻又容易冲动,你看看你给我遭了些什么人?”
不用多,就这俩人一人瞪他一眼,周父都心惊胆颤的。
一个个都是他惹不起的主,平日里巴结都巴结不上,结果周母来这一趟,全部给得罪了。
“你又不比他们低,你何至于这般怕她们?”周母就觉得周父是胆小,同样是官宦人家,周家也没差到哪去。
周父气的捶胸顿足,“妇人之见,妇人之见!”
现在他的官品不低,可是却莫要忘了他已经走到头了,可是人家这俩人后头还不知道能走远的了。
说白了,自己的天花板是人家的起跑线,这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妇人,就知道坏事。
安红韶的肚子一日日的大了,周氏那边动作也是快的,为连如信选的妾氏很快就定下来了。
是连如信之前就认得的一个姑娘,冀州府出事的时候,连如信曾见过这个姑娘,她是下头县令家的嫡女,曾经同家中一块布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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