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他爹,又不是仇人,难不成会害他。
席杉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躲想来也躲不过去了。”
战歌已经吹响,没有回头之路了。
连父沉默一阵,随即叹口气,“入吏部,更能拿捏人。”
到时候,又不一定就比指挥使过的艰难。
连如期参与朝堂的事这已经是铁板定钉的事了,连父是怕连如期背负骂名。
百年之后,史书工笔,他又是怎样的角色?
席杉沉默一时无言,确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
良久后,也只是感叹连如期并非池中之物,必有自己的考量。
庞尚书次日处死的,观刑的人很多。
庞相坐在主位上,官帽在这一刻烫人的厉害,他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看着下面跪着的儿子,混浊的眼里闪过一丝泪意,而后生生的憋了回去。
“罪犯庞新会,你罔顾圣恩,天理难容,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庞相高声斥问,细听之下,竟是有几分的颤抖。
庞尚书淡然一笑,“臣,愧对圣上,愧对百姓。”
看着他没有要说的话了,庞相缓缓的闭上眼睛,抬手示意下头的人,将庞尚书的嘴给堵上。
免得一会儿,发出凄厉的喊声。
惊扰过往的行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