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端起茶水,轻轻的抿了一口。
着实没有兴趣,在这斗文。
瞧着连如期不吱声了,潘泽宇眼底勾起笑意,学着连如期的样子,端起了旁边的杯子,“竹暗闲房雨,茶香别院风。还是先人有情怀,而我悟不得深意,写不出意境。”
茶杯放下,潘泽宇眯着眼睛,似乎还回味无穷。
连如期瞧着潘泽宇好像也只会这一手,吟两句诗便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了?
而且,没有一句是他写的。
庞公亲手调教的,也不过如此。
他能中探花,在连如期看来,不过运气尔。
“既觉不足,潘探花理当更该努力。”而不是在这,显摆。
听着连如期开始带着嘲讽的语气了,潘泽宇笑了,终于他嫉妒了,高高在上的连二公子嫉妒了,这是多么让人愉悦的消息。终于不是只有自己,只能躲在暗处,看高高在上的他们。
“许是天生蠢笨,总是有一种无力感,似是走到如今,我已然拼尽了全力。”潘泽宇垂眼,什么叫如今?那就是当上探花。
可要知道,探花有多么的稀缺。
听闻今年连家四公子也参加科考了,却连个末尾都没上,如此一想,他该值得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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