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么说,连母还是会管不住自己的操心,想着若真的纳妾,给连如信寻个什么样的姑娘好。
另一边,连父看着连卿莱默写策论,看了一半眉头就锁起来了。
策论不是说你要秀文采,之乎者也说一大篇就好,而是要让人感觉,你能落地,是实的。
门外人都说,今年这策论容易,那是他们不懂帝师的深意。
李太傅不愧是李太傅,选的这题,最能考验一个人的水平。
连父心里发凉,就连卿莱写的这个,就算是上榜,也得在末端了。
连卿莱恍然未觉,还在奋笔疾书。
席杉在外头禀报,说是大少爷求见。
“行了,你先出去吧。”连父摆了摆手,打断了还在写字的连卿莱。
彼时,他正写着天下大同,只是字不过写到一半,被堪堪的叫停,连卿莱面上挂着难堪。
“爹。”他放下笔,难得认真的看着连父,“儿子曾是子凭母贵?”
所以,二姨娘没有受罚的时候,他还跟连父是一家子,如今却生分了,科考这么大的事,就因为大哥过来,立马就将自己撵出去了?
连父看着小儿子,脸上少了从前的笑意,整个人的气质也变了,阴沉的面容下,掩藏着是一颗满含怨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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