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连母就和稀泥,自己多出点银钱买个清净。
有时候连母也在想,若是李氏在这,估摸断不会惯这些脾气,谁不对就处罚谁。
偏生连母做不到,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连母就会寻思,一个是早早没了亲娘的可怜人,一个又是庶出没底气的孩子,跟他们计较什么。
连母抱怨完,按照惯例,让郭嬷嬷拿些东西给周氏送过去。
“这些事,爹可知道?”安红韶嘴唇动了动,其实是不赞成连母这么做的,可是现在时机不到,到底不好开口。
一提连父,连母的叹息声就更重了,她也会跟连父抱怨,可连父每次都说,内宅的事该是她自己说了算的,他一个大男人不好插手。
这难题,又甩给了连母。
“唉,不说这些事了,左右也不是自个肚里爬出来的,管的好了没人感激,要是管的多了,不定还记仇,不吃她这油水,不碰她的油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吧。”连母摆了摆手,每次她都是这么自己劝自己。
左右,儿子也有出息,也不指望说连父能留多少东西,将来大不了弟兄三个平分就是了。
连母说完,领着安红韶起身,将料子一匹匹的搭在安红韶的肩膀上,端详着这些都穿什么样式的更好。
无论女子长多大年岁,一提起衣裳首饰,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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