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恒点点头,道:“可以。”
“但不要出现在我视线中,我不喜有人在我眼前走来走去。”
“另外你放心。”
“我不会离开咸阳。”
“我一身死之人,四体不勤,若是出了城,恐连日常生计都难,城中尚能满足一箪食,一瓢饮,这对我而言,已很是足够。”
“此外。”
“我有自己的规矩。”
“我跟大秦之间并不是从属,从始至终都只是交易。”
“若有需要,带酒来取!”
“下次你家公子来的时候,记得补上伱这次的酒。”
“规矩不能废!”
“好,知道了。”嬴政大笑一声,似对被索要酒之事,感到些许怪异,他转身看着嵇恒笑道:“下次扶苏来的时候,会将这次的酒补上。”
“你讲你的规矩。”
“我做我的决定。”
“两者之间不会轻易发生影响。”
嵇恒嘴角也掠起一抹笑。
这是一笔交易。
一笔两人都满意的交易。
嵇恒笑容一收,缓缓道:“你若是愿信,可派人去狱中,将我之前刻在牢中石壁上的几副药方取走,或对你的身体有益处,至少会比方士炼制的药石有用,或许能为你续命几年。”
“不过效果如何,我就无法预说了。”
嬴政的脸倏地一沉,神色阴翳的盯着嵇恒,最终还是平静下来,冷声道:“我要知道原因。”
他双眼死死的盯着嵇恒,仿佛要将嵇恒彻底看穿。
嵇恒面色如常,平静道:“救你也是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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