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持道:“今日后,暂时隐入散修猎妖队中,先花灵石得了身份玉符再说其他。”
“师兄,求是醒了。”听雨的一道飞剑传书飞来,众人立刻到后堂探望。
……
沈多正沉浸在多了个师弟的思绪中,他们是等到敖汌父母回来后,才带走人的。
且当晚就借住在留仙观,除了陶观主和一些老道士,这里年轻道士几不可见。
沈多问起了从前的小道童时,陶观主叹气道:“前些年这边大旱,他们游方天下去了。”
噢,也就是出门凭学到的本事,找活路去了。
留仙观一向周济附近百姓,寻常凡人来看个道医,收费都很低,有用把菜就当诊金了。
“道友不必挂心,想来旱情已过,他们早晚会回来的。”许是想到此人与师叔交情不错,岁和破天慌的给掐决预演了一次。
陶观主闻之大喜,“承道友吉言。”
看了眼正抓着素饼,吃的津津有味的敖汌,他笑的更加慈和,“道友有所不知,涂汌是在留仙观降生的。
当日,他们一家借居道观以求活命,这孩子出生那天,居然打了一串儿的雷,待黎明时分,大雨如注而来,救活秀州乃至临近三洲无数百姓。”
岁和:“有流传吗?”他看了眼沈多。
“没有没有,我修道多年,自知人心不可测,对外只说他生在大雨之后。”陶观主只是想拉近彼此关系。
然后再打听一下,侄孙女年年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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