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无论朱厚照到了哪里,他永远就是那风筝,而把控风筝的那根线,就始终牢牢地拴在驭夫有术、天赋令人折服的旷金花手里。
朱厚照坐上班车,一路辗转到了旷金花那。
到了旷金花那,如各位看官所期待的那样,朱厚照白天挨批,晚上床边罚站。
沒想到这老娘们还有这么狠辣的一手呀!站在床边罚站的朱厚照不禁哆嗦地哀嚎了一声。
……
老旧长途班车行驶在从省城到鸟不拉屎县坑坑洼洼、年久失修,九曲十八弯-的沙土公路上,上坡时班车如气喘吁吁的老黄牛一般,下坡时班车又如坠入深谷一般,平地行驶时扑面而来的除了尘土还是尘土。
车厢内人是挤的满满当当、水泄不通,站的是人、坐的是人,过道上还躺着人。
车厢内,弥布着一种鸡屎味、鸭屎味、汗臭味、狐臭味、臭脚丫味。
此刻,坐在车上的朱厚照头发随风飘扬。
怎么,朱厚照回来了?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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