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仁丹胡捂着断掉的手腕,忍着疼爬了起来,他看向朱厚照的目光中,已经满是惊惧了。
朱厚照缓步上前,一把就揪住仁丹胡的胸口,俯身问道:“长着撮仁丹胡,以为有了扶桑人的这标记就可以在俺华夏土地上胡作非为是么?你现在说说,今后还敢嚣张不?”
“哎呦……小子,你他妈……”
啪。
一耳光抽在了仁丹胡的脸上:“嘴巴放干净点儿,别一口一个你tā • mā • de,别以为你长着一撮毛,就可以任性,懂?”
火辣辣的疼痛,让仁丹胡差点疯了,他堂堂一个与天皇沾亲带故的扶桑人,在扶桑都是胡作非为,更甭提华夏这块土地了,什么时候被人打过脸?
“你他妈……”
啪。
又一个嘴巴子,而且比刚才那下更重。
“还不长记性是吧?你在家跟你老爸说话,也一口一个你tā • mā • 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