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矜柔县城关到乡下的朝阳镇,一路都是沙土路,而且还是坑坑洼洼的那种。
这种路有个特点,就是刮起风来是粉尘铺天盖地,人都被吹得篷头垢面的。
旷金花一路风尘仆仆,渴了饿了,就拿个碗到路边的溪里舀点溪水喝,再啃口玉米棒面或吃个窝窝头。
要是走累了,就路边找块靑石坐着歇会。
“喂,要饭的。”有人冲着正坐在一块靑石歇着的旷金花嚷道。
“要饭的?哪有要饭的?”旷金花面露不解,四下里张望。
“别四下张望,就是叫你呢!”那过路的当地嫲嫲不耐道。
“什么?我是要饭的?”旷金花疑惑地用手指了指自己。
“对,就是叫你呢,来,给你一个铜板。”神色冷漠的嫲嫲把一个铜板扔进了旷金花刚才喝完水后,随手搁在面前的那个碗里。
“乖乖,闹误会了,而且误会得令人发指。”
“滚!”旷金花声嘶力竭大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