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洛夫将几张绿色的钞票塞进那带球撞人的罩杯中,拍着手大笑着。
并且呼唤着华生一起来快乐。
华生内心是拒绝的,可那火辣的翘臀在他的面前走过一次又一次。
终于他忍不了了,我就想安静地待着。
你就不能够离我远一点么?
也不知道哪个浑蛋撞了华生一下。
就是这一下,让他不小心‘碰到那晃动的屁股。
紧接着,华生就记不太清楚了。
他的记忆断断续续,朦胧之间,好像是看到自己的老婆正好推门进来。
一个不开眼的大头兵见到美人,用那习惯性的流氓哨吹响。
回忆到此结束。
华生在索科维亚的医院睁开眼睛。
白色的天花板。
他脖子上带着护颈,艰难地侧头望去,和同样躺在隔壁病床的奥洛夫打招呼。
「我希望你没有尿在床上,奥洛夫,」华生说道,「我只是问一下,因为我好像闻到一些味道。」
「我想我没有,」奥洛夫左脚挂起来打了石膏,穿着病号服狡辩道,「也许是你自己。」
难兄难弟住在一个地方。
华生看向床头柜,棕色的小熊在那里站着。
「嘿,小熊,阿利安娜也来了?」
小熊没有说话,只是歪了歪脑袋。
「我觉得你的脑袋也许需要也检查一下。」奥洛夫不小心碰到伤口,发出抽气声,「我不会放过那家伙的。」
「冷静点儿,你想要我们死吗?」华生望向窗外。
蓝蓝的天空。
医院前面的道路上,有坦克缓缓驶过。
子弹和炸弹,巷***发的战斗异常惨烈。
医院的走廊躺满病人,那些断手断脚的士兵还有被波及的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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