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的是怀山怜呀。”了静“恍然大悟”,然后理所当然道:“他是我青蝠镇分场场主,自然是我屠场的人,听人说他被带到了都尉府,本场主当然要把他带回来,是对是错,这都是本场主的家事,关你公孙府何事?”
“你……”公孙竹怎么也没想到堂堂一场之主的了静,还会耍无赖这套,厉声喝道:“此人杀我宗室,自当凌迟灭族,你这般护短,莫非想与我公孙府开战开成。”
了静笑道:“杀没杀你宗室老夫自会调查清楚,不过你说的灭族,莫非想连老夫和黑白屠场一起灭了?”
公孙竹一时语塞,本来这灭族是包括他所在的帮会或宗门,可她一时气极,话没想仔细,被了静抓了个语病。
了静忽然脸色一变,原本的笑脸忽然沉了下来,烈日之下忽然好像空气都下降了几度,他的嘴里冷冷的崩出几个字。
“你以为我黑白屠场不敢开战?”
整个临风城没人会怀疑了静这么做,包括公孙竹,这个shā • rén魔头就是shā • rén起家,最常用的手段就是灭族,他灭的族恐怕连他自己都数不清。
了静这话一出,公孙竹一下就冷静了下来,真要开战,公孙府肯定不是对手,是时候得拉上柳府了,不然老让他们在身后不沾一身骚,那也太便宜他们了,哼了一声转身对柳大先生道:
“先生,人是从您的都尉府掠走的,还请您给主持公道,不然将至城规何在?城威何在?”
柳大先生似乎早就料到公孙竹有这么一说,在她话还没说完就站了出来,拱手笑道:“两位稍安勿躁,且听老朽一言。”
“公孙垂确实死于青蝠镇,虽说不是怀山怜下的手,可却是他下的命令,说是凶手倒也不算冤枉,按照城规,无故屠杀贵族子弟是要受到灭族之罪,此罪只在怀山族,倒是怪到场主头上,公孙夫人也并非有怪罪场主之意,且深有大量,并未自行处置,而是把此人交到都尉府,以示公正,未曾想到场主行事雷厉风行,这不,还没开始审呢,就把人带走了,我想呀,场主也是一片好心,想搞清楚事情原委,并非如夫人所想般抢人,是吧,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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