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
强烈的念头在芙丽雅的心底盘旋,如果不是先前和伯洛戈积累起来的信任,她现在一定会拔腿就跑。
伯洛戈也在这时察觉到一股异样的以太在芙丽雅的身旁环绕,他没有表现出来,“好吧,你没事就好。”
芙丽雅暗暗地松了口气,可伯洛戈话音一转,又说道,“我找到她了,那个学徒、那个幸存者,她死在了这。”
伯洛戈皱了皱眉,“从日记上来看,她好像把自己上传进垦室里了。”
不等芙丽雅有所反应,狂躁的以太迅速卷起芙丽雅,只见菱形盾无声地潜伏到了芙丽雅的身侧,它们炸裂成密集的藤条,一圈圈地捆住了她,并且纠缠在她的手臂上,将遮挡的衣服一把扯烂。
伯洛戈步伐悠闲地朝下走去,他还顺势举起胸牌,故作困惑道。
“很有趣,她居然和你叫一个名字。”
伯洛戈的目光冰冷了下来,看着她,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看着伤口里涌动的、精纯的以太。
“芙丽雅·布拉德雷。”
漆黑的怨咬静默悬浮,锋利的剑尖轻轻地顶在了芙丽雅的下颌处。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