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已经设置好了,听到滴滴两声后,您就可以开始演奏了,另外录像的功能是否需要关闭呢?”
“不用了,就这样吧。”
随着艾登声音的落下,傅调的耳边很快传来了滴滴两声。
就在这声音落下的这一刻,傅调的手也随即落下。
既然那群人会说什么自己弹错之类的话,既然如此,那么就直接顺带把正常版本录制一下吧。
毕竟不管是正常版本的,又或者是爵士版本的,傅调对此都还算熟悉。
想到这个地方,傅调的手跑动的便更加流畅。
而此时此刻正坐在录音棚内的艾登表情严肃。
他很早就听过傅调的名声,知道傅调是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冠军。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即使是阿姆斯特丹音乐学院的教授,也对傅调说话非常尊重的原因。
毕竟就算是他们许多音乐学院里面的教授,那种在肖邦上有着非常深刻研究的人,年龄四五十岁的那种,他们在肖邦上的诠释都不一定能够比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冠军强。
即便这个比赛限制30岁以下的人参加,也是一样。
三四十岁之后还能够在某个领域突飞猛进的,并没有多少,全球都很少见,如果让艾登说几个他记得的,他大概也就只能说一个何深,其他人他还真的并不怎么清楚。
正常情况下,一个人如果真的可以成名,那么他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差不多了,在年轻的时候都不能镇压一个时代,那么等到晚年的时候,拿什么和那些同龄人打?
难不成准备同龄人全部都腱鞘炎犯了,没几个人能够演奏吗?
因此,在傅调说要来阿姆斯特丹音乐学院演奏后,他非常激动。
他很好奇傅调的肖邦究竟弹成什么样子,他对于音乐的理解,究竟又如何。
傅调他,究竟有多么强。
随着傅调的肖邦练习曲Op10No1的落下,他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
他的脑中飞快地思考,冷静地分析着傅调的演奏。
唔,这个和弦不错,这个手指的跑动很强,诶呦?这个诠释有点意思。
嘶,等下,这个地方的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欸?居然是这样诠释的吗?真的太神奇了。
还有这个地方……
嗯……
随着大脑的疯狂转动,他的表情逐渐有点绷不住了。
听的越仔细,听的越认真,也越能感受到傅调在音乐中做的细节究竟有多么离谱。
这个清晰度?这个落键的感觉?这个音乐的起伏?这个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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