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在卖着凉薯之时,这些少女们看了,并不敢过来,纵使是万不得已要从少秋之身边过去,亦只是捂住了自己的脸,似乎甚是害怕少秋之看到自己。可是少秋的眼光难道有毒吗,自己又并不会吃了她们,何至于如此呢?
此时,花伯亦走过来了,他之上吕镇,不过只是来看看这如画之风景而已,此外还能干什么呢?而对于少秋之呆在这吕镇卖凉薯,看着他大把大把地把这钱赚到手了,一时也是相当之眼红,这便在一边不住地说着这凉薯不好吃。
“他这凉薯真的太不好吃了,”花伯看着过往之行人这么吆喝着,“不信你们看看,我这牙都硌掉了一个。”
听见花伯如此说话,过往之行人纷纷不买这凉薯了,其中颇有不少人甚至还提出退货之要求,不然的话,这凉薯要是真的把自己的牙硌坏了,岂非得不偿失?行人散去之时,一时在大街上便只剩下少秋与花伯了,对于花伯如此之举动,少秋直是相当之不齿,做人做到这个份上,还有何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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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少秋因为是读书之人,这涵养自然是颇为深厚,对此亦颇能容忍,看着花伯在自己的面前说了差不多一天了,若是一般之人,那还不得与之往死里打起来了。可是少秋此时反而送了花伯一杯开水润润喉咙,在听到他喊出来的话已然是有点沙哑的时候。
“伯伯,你就不要再吆喝,你看看你,这喉咙都喊沙哑了,你不嫌累吗?”少秋问道。
可是虽然是如此样子,花伯依然是不住地用沙哑地嗓音吆喝着,不然的话,少秋赚了钱,买了那串自己想买而买不起的珍珠项链,这只要送给了自己的女儿小花,那么大势便已去矣。小花可能就真的爱上了这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