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花姑边骂边哭,一时荒村的人们,特别是男人们,对少秋真的是咬牙切齿地仇恨着,因为花姑的美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见着之人,纵使是和尚师傅亦当有所破戒。何况荒村一般之二流子,早已然对之是垂涎三尺甚至可以为之而葬送性命。
不过,此时却要无端坐在少秋屋子门前破口大骂,这等恶毒的算计,若非少秋八字相当丑,何以会摊上这号事情?只此一骂,荒村的人们因为对花姑的喜爱,一时颇为吃醋,而恨起少秋来,那几乎可以吃了他的肉的。
如此骂了半夜,花姑尚且没有离去之说,直是要不知坐到什么时候,实在骂不动了,这才想回去了。一时荒村渐渐地沉静下来,而小河东去,月轮高挂长空,天上更是寒鸦点点,风绪零乱,苍凉而令人愁苦。
如此过了几天,而少秋一时不见了,平日之朗朗读书之声,此时颇不可闻。有人说少秋逃了,又有人说少秋跟着一个老鬼进了大山,从此消失不见。
黑匪这天夜里,因造牛棚时挖了地基,在开土之际,想请少秋去念念咒,顺便也消除些灾祸,图的就是个吉利。不然的话,得罪了神灵,届时降灾给自己,暗地里祸害自己的家里人,这便大大的不好了。
本来少秋不过只是一读书之人,对于念咒之说,自是不晓得的,可是这在黑匪的眼里,也都是差不多。读书与念咒在他看来几乎就是一样的。不然的话,亦断不会在漆黑的夜里,冒着倾盆之大雨凑到少秋的屋子门前,想请他去为自己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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