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脑壳的,快开门,冷死了。”钟木匠的女人颤抖着说。
屋门拉开了,钟木匠似乎是喝了酒,这不,走路时左右摇晃,此时尚且还倒在堂屋之一个角落。钟木匠的女人这时便赶上前去,边骂着砍脑壳,边把这钟木匠搀扶到床上去了。
一时,荒村平静下来了。
毛四,荒村一无事可做之人,整天闲玩,这天又呆在一家牌馆打牌,而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何止一两人。不过,毛四对身边的女人浑不在意,那些女人此时故意把自己的大腿搁在这毛四的身上了,毛四对之也是并没有什么感觉。
于是,女人们把这大腿从毛四的身上弄下来了,之后正正经经地坐在牌桌边,吆五喝六起来。毛四与这些女人们打了一天牌,到夕阳落山之时,便又回到自己的屋子去了,回去之时,会碰到这些打牌的女人的丈夫,与之相见,每每想与毛四撞死在一起。可是毛四之动作敏捷,不是寻常人所能撞的,这不,稍微一偏,撞之不着,一时撞了个空。那人便扑进了一个水塘,一时弄得狼狈不堪。而这毛四却呆在一边不住地拍手大笑。
夜了,湄山仍旧是一片安祥。而那株古树,在此时,还是没有什么异样,不过自从被雷劈了之后,湄山的人们便不再敢独自呆在这古树下。走过古树下时,尚且要提心吊胆,甚是怕这株怪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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