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看着花伯没什么事了,便又默默地走回到自己的大田,见这日头已然是毒辣无比,正是锄草之好时候,便也默默地挥舞着锄头,在这大山上忙碌着了。
花伯忙碌了一会儿,便说自己肚子疼了,与这少秋道了声别,便下大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走在这土路上时,一时心疼自己吃下的肉,要不是为了打这少秋,才不舍得吃这么多肉呢,这一切都是拜少秋所赐,念及此,不禁狠狠地咬了咬牙。
少秋在这大山上锄了会儿草,又在下面那块破败的地里挖了一担凉薯,此时便也下大山,不便再一个人呆在这了。何况,此时,他听见林子里尚且有人在说话,至于说话之人,却虽然是相隔如此之近,也是听不真切的。
第二天,少秋担着这担凉薯,上了这吕镇,这吕镇每到了赶集之时,也是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其中更有不少美女,行走之时,尚且要不断地在少秋面前扭动着腰肢,更有甚者,还不时会以自己丰满的屁股撞击少秋的瘦弱的身体,每每以次为乐,却置少秋之烦恼于不顾,真真是自私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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