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狗爷这时不忙于睡上去,只是坐在这破败的桌子边上,仍旧一如既往地喝着闷酒,心中之块垒也唯有此物尚何浇灭,否则这愁人的日子要如何过得?
在狗爷喝酒之时,睡在瘦弱男子身边的妇人这时已然是哼哼哈哈了,而其身体此时到底成了何模样,大概她自己十分清楚。而这狗爷的酒香仍不断地飘到她的身体里,能叫她不哼哈吗?
狗爷在喝了一会儿酒后,这时已然有了尿意,便走出了这屋门,站在满天大风中撒了泡尿,而再看这荒村之时,这夜色正浓,离这黎明还早着哩。
狗爷撒完尿准备回屋之时,发现这破败的茅屋已然是关上了,而何人这时更是以自己之身体顶住了这门,此时想进去的话,大概是有些困难了。不过狗爷想进去,在这荒村,大概还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本来想踹上一脚,可是一看这屋门已然是这般坏了,受不了更多的损毁,便一时不进去,权且站在这外面,鉴赏一下这荒村的夜色也是不错的哦。
不过,如此僵持了不久,里面之人,确切地说,应该是位妇人,放弃了抵抗,而这门顺着风开了,伴随着一妇人的哭泣。那妇人这时爬上了自己的床,一副不管了的样子,而这瘦弱的男子虽然是闭着眼,而这心如死灰的样子也实在是吓人。这不,狗爷看了一眼之后,慑住了,不要说上床了,纵使是再在这茅屋喝酒也变得不太有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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