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只好跟着这花伯到了他的屋子,却看到这狗爷正把手搭在这花婶的手上,这花婶的手看上去,已然是粗糙不堪,岁月之无情从这手上可以一目了然。而这狗爷的手这时不过还算是细皮嫩肉的,而要强行搭在这饱经风霜的大手上,这成何体统?
花伯这时当然是看到了,却装作不见,而令这少秋无论如何也要坐下吃饭。少秋与这狗爷可谓是不共戴天,而甫一与之相对,真正是颇为不自在,本想离去,却又怕拂了花伯的意,日后相见岂不是有些难堪?
狗爷看到少秋来了,这一介书生在他的眼里,算个屁呀,当时仍旧把这手放在这花婶的大手上,而脸上这时已然是大红一片,不知是缘于酒呢,抑或是为了女人?
少秋一看这情势,再呆在这,怕是不大好,而奈何花伯强令自己坐此,有什么办法,只好无语地坐着,且落得吃顿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