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纽约市曼哈顿区。
小约翰·洛克菲勒在办公桌后沉思,眼神发直。
敲门声响起,他抬眼:“进。”
瑞奇走了进来,这是他们家族的长期雇员,向来低调,是他的秘书。
瑞奇说:“有个不太妙的消息。”
小约翰·洛克菲勒心里一咯噔:“何事?”
“昨天,在贝特街第一分局,我们派的人,被打死在警局。后来,我得知他们要转移犯人,派了两伙人。一个在火车上刺杀,一队人马在澳斯宾镇去辛辛监狱的路上。全军覆没。”
小约翰·洛克菲勒昨日被父亲教训,所以故作沉稳。
但屁股下的椅子,却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瑞奇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焦躁。
“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有军队保护他?”
瑞奇摇头:“据说,在警局时,安德鲁·米勒身边只有一人,也是个囚犯。押送他们的时候,多了个警员,最多不过三人。”
小约翰·洛克菲勒已经与大罗通话,在这件事上意见达成一致。
但这头却出事了。
他问:“有办法解决吗?”
瑞奇点头:“我调查过,另一个囚犯,一直和安德鲁·米勒关押在一起。我可以设法,将他们分开,然后行动。”
“就这么办,务必一击致命。”
……
早上,放风。
赵传薪和安德鲁·米勒来到操场上。
牢房内太昏暗了,为了节约经费,没有多少照明可言,令人心情压抑。
出来放放风,会好很多。
一群人不怀好意的打量二人,却没有贸然上前。
监狱新来囚犯,都是要站队,或者纳投名状,才能安心在这里待下去。
要么交朋友,要么确保自身够强。
别看安德鲁·米勒在部队待过,但这里的囚犯,各个膀大腰圆,伤疤、纹身、光头、海豹胡、铜铃大的眼珠子……
怎么吓人怎么来。
这可比在警局的时候,要吓人的多。
赵传薪看了看周围,除了高墙上持步枪警戒的狱警,这里没有热武器了。
他便将刚毅甲脱掉,转身,掩人耳目收起。
照例练起了平衡术。
从前,赵忠义手把手要教他练武,他不是刮风就是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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