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唯一面不改色,手不发抖的,就只有赵忠义了。
他半眯着眼,似乎在养神。长枪随意的放在膝盖上支棱着,保持随时方便去拿的状态。
刘宝贵咬咬牙说:“这都要死了,俺就说几句心里话吧。
忠义,你知道,张老太家的儿媳妇,那个小寡妇其实对你有点意思。”
赵忠义闻言一愣,旋即摇摇头。
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没有的事,还是说他不会如了小寡妇的意。
刘宝贵继续说:“俺知道她对你有意,你对她无情。和你说实话吧,俺其实稀罕她,早就惦记她了。”
没等赵忠义说啥,赵传薪就道:“稀罕就上啊,你在这咬牙切齿的干啥?等今天的事了了,我给你支招,让你抱得美人归。”
刘宝贵争辩:“可是,可是,不是说,朋友妻不可欺么……”
“擦!”赵传薪乐了:“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用得着你在这让?”
刘宝贵:“……”
赵忠义:“……”
刘宝贵站了起来:“哎呀,俺又想尿尿了。”
赵传薪不满道:“你尿频咋地?”
“俺这不是紧张吗?”
正此时,闭着眼的赵忠义忽然道:“嘘,有人来了。”
旁边的刘宝贵赶忙蹲下,然后,赵传薪就听到了非常非常之细微的水流声。
这家伙,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