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会让镇上注意最近的舆论。”
“好,给校长添麻烦了,等我新家建成,她跟我搬家,就不会再添麻烦了。”
“等会儿,她跟你走?不干老师了?”
“做老师和开机修铺从来都只是过渡而已。”
聂校长一激灵,那个在心头纠缠已久的问题浮了出来,扶着桌子慢慢站起,目光望着岑文的脸,一眨都不眨。
“设计室是给她建的,对吗?是她吗?”
“是。”
这次岑文没再东拉西扯,直接承认。
聂校长长出一口气,一下子失力,跌坐回椅子上。
岑文立刻一道治疗术过去,将他危险的生理波动稳定住。
聂校长刚刚其实非常激动,心跳和血压都在飙升,但行为又很平静不激烈,这会让人误会他没事。
也就经验丰富的医生或者像岑文这样对生命反应敏感的治疗师能及时发现。
“你们……”缓过来的聂校长,目光复杂地望着岑文,一时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
“你们真会藏。”
“没办法,那时候的我们还很弱小,不能相信任何人,又需要安全可靠的庇护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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