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立刻出门,不到一小时就救援结束。
她出色的控植技术,比机器人都好用,因为要下到坑底下把伤员从头到脚固定好,而这未完成的地基坑又没有足够多的余地放机器人下去,现场继续挖坑的话,又怕因为震动,加重伤员的伤势。
能操纵藤条类植物的岑老板,不但维持住了伤员岌岌可危的生机,还用几根藤条将伤员捆成了完美的木乃伊,从坑底平稳地端上来。
这种救援,出动一次,医院要付她好几千,具体多少看情况复杂程度,像这次的伤员,完美救援,扣税后到手五千多。
五千不少了,工薪阶层一个月的薪水呢。
放她本人身上,赚了半个月的伙食费。
这没办法,她乐意把钱花在吃上,只要手松一松,每月伙食开支还能更大。
她吃得多,赚得更多不是吗?
下午老病号来做维持治疗,很高兴地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上午救治的那个伤员在经过治疗舱的抢救后已经没事了。
他会知道,是因为一个多小时前才去医院例行开药,正好就听说了,抢救及时,后续只要好好康复和疗养就不会留下后遗症。
至于那人是怎么摔进坑里的,就不是外人可知了,工地出现个无防护的工人,本身就很蹊跷,天知道背后又是什么故事呢。
岑文自认只是个重伤在身、柔弱不能自理的治疗师,对别人的恩怨情仇不感兴趣。
她只对参与小镇公共事务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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