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龙郁放下手中的杯盏,转过身来,拍了拍他的脸,低声:“只要没有人证,就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什么?”龙柏怔住了,抬头呆愣的目光看着他,却见他四哥眼里全是狠意,像是要shā • rén一般。
他四哥这是要做什么?是,要灭口吗?那……可是水露啊,跟了他几百万年的人啊。
“记住了,人族恶疾一事,与我们毫不相干。”
龙郁说完,又端起了酒杯,热情的和身旁的人碰着杯,喝着酒,看着比试台上的妙媛,猛地饮尽了杯中酒,勾起了冷唇,有几分的薄凉与无情。
再是身边人,也比不上自己的前程和性命来的重要,这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龙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连忙的端起了桌案上的烈酒,喝了一口,心有一瞬间的发寒。
四哥他连自己的身边人都不顾,若真的出事了,会救他吗?
……
闫琥殿
白常看了一眼床榻上躺着的人,转头过来问道:“珝玼长老,她现在身子怎么样?何时能醒过来?”
五长老珝玼摇了摇头,叹息道:“怕是难啊,她身体亏损的太过厉害,只能靠灵丹吊着,不知往后会是什么样的造化啊。”
“没有其他的法子了吗?”
“没有了……”五长老珝玼背着药箱缓缓的走了出去,只留了一瓶药丹下来。
白常握着手中的药丹,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婕桠,眉宇间竟是忧愁,“怎么办啊哥哥?!”
婕桠如今这个样子,还没有告诉小殿下呢,但是小殿下今日生辰,她又如何开得了口啊。
“唔唔唔——”一旁被束缚住的水露怒目而视,她的手脚都被绑着,根本站不起来,也动不了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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