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走下刑台。
大马猴县尊体如筛糠,「了了,了了,全了了。」
许舒冲老朱摆手,「听见没,县尊都说了了,回吧。」
老朱率全家拜倒,重重给许舒磕了三个响头,急速逃离这是非之地。
「既然朱家的事儿了了,咱来说说我的事儿吧。」
许舒阔步走向薛大师父。
薛大师父大惊,「你,你想干什么?这里秦安县大堂,有王法的地方。」
许舒道,「正要和你论论王法,我自愿领罚,那一刀要斩,也是刽子手来斩。
莫非你姓薛的也是这县衙的刽子手?如果不是,你斩我这一刀,又算什么?」
薛大师父急了,高声呼喝,「县尊县尊,你踏马死了啊,他咆哮功堂,咆哮功堂啊,马捕头,愣着作甚,出手,出……」
他正说着话,一名捕快腰间的长刀被一道气流击中,脱出刀鞘,正入许舒掌中。
许舒引刀而下,刀锋如电光划过,正张嘴呼喝的薛大师父,头颅和脑袋立时分家,血呼啦的脑袋滚落在地,嘴巴还在开合着。
大马猴县尊噗通一下摔进桌子底下,随即捏碎了一枚玉珏,霎时,四方传来鸣镝声。
街面上立时乱了,围观的妖民们也四散逃开,一干衙役、捕快,拥着大马猴县尊退入县衙,不过五分钟的工夫,整个街面上,就剩了许舒一人。
「也罢,和这方世界这样建立联系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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