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显谟声音转冷,“还不向陛下行礼。”
许舒笑道,“你怎不去跟磨刀伯爷说?他也没拜。”
武显谟被噎得一呛,双目寒光湛然,磨刀伯爷直视他道,“武兄,即便你是为天下太平,出此下策,但真的不脸红么?”
刷的一下,武显谟老脸胀红。
他当然知道磨刀伯爷指的是他先前跪拜新君,当时,武显谟也觉跪拜不妥,但新君是他一力主推的,他若不拜,等若是带头拆台。
磨刀伯爷一扬手,一块金色令牌飞上陛阶,砸得哐当作响,“老夫这个伯爷,是执政封的。
执政既然不在了,这个伯爷,我就不当了。
自此后,悠游林下,做个闲云野鹤。
去休,去休!”
磨刀伯爷话音方落,身形已消失在殿中。
陛阶上的钟承站起身来,根本来不及阻止。
许舒洒然道,“磨刀伯爷说的不错,他的伯爷是执政封的,我的侯爷也是执政封的。磨刀伯爷高风亮节,不当伯爷了,我却不能平白叫人占了便宜,还得当这个侯爷。”
“既然要做我新朝的侯爷,如何不拜?”
钟甄不顾钟承严厉的眼神,厉声喝问。
许舒轻声道,“我辈修士,岂跪凡夫?”
此话一出,满殿为之一滞,钟甄也呆在当场。
以许舒过往战绩,他自称修士,没有人会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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