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一郎急了。
白发青年暴喝一声,霎时,整个地面纷纷裂开,大量砖石横空,原来的甬道硬生生被抛开,里面只有污泥,和几个正忙着翻土的斑蝥。
「这,这,绝不可能!继续,继续!」
平野一郎怒喝着。
白发青年只好咬牙向前奔跑,他的施法半径只有百丈,要想接着翻地,只能往前奔走。
平野一郎也意识到这一点,使个眼色,立时一位葛袍老者身形一晃,抓住白发青年,瞬间横空,十余个呼吸,便向前挪动百丈。
白发青年继续施法,地面再度刨开,依旧没有许舒的影子。
这次刨开的地面,不到三百丈,地下已现出一面古墙体地基。
平野一郎呆若木鸡,他最不愿看到的局面发生了。
他再不敢妄动,取出袖中的传声符,用密语嘀咕起来。
十余息后,他收了传声符,狠狠瞪一眼白发青年,命他将甬道原样复原。
白发青年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像这般施法,他的损耗已然极大,而复原更比破坏难。
平野一郎根本没有废话,命令下达后,严令所有人严阵以待,守在此处,而他则跨上一批飞马,朝八岐山方向奔走。
平野一郎这一去,全场气氛陡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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