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许小友将来了不得啊。”
陈正道微笑不言,他知容襄子有批八字断象的癖好,但常常预言不中,惹来纠纷,并不以为意。
阿秀却不给容襄子面子,埋怨他又犯了老毛病。
容襄子吹胡子瞪眼,“你个小娃娃懂什么,都以为老夫是天下第一神医,谁又知道老夫是天下第一神相。
对了,阿秀,你后来跟小许子又嘀咕什么。”
阿秀吐了吐舌头,道,“我告诉许大哥个偏方,免得他每天早起尴尬。”
容襄子听得一呆,随即捧腹大笑,指着阿秀笑骂,“你这促狭鬼,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这也是伱该说的……”
“讳疾忌医,医者分什么男女。”
阿秀小嘴叭叭,陈正道哭笑不得。
三人说笑着去得远了,许舒的神思却被阿秀的临别赠言所牵绊,安和号重新出发,他立在甲板上,还在叨咕着阿秀给他的方子,“薏米,南果梨,苹果草,红果仁,果丹皮……”
原来,阿秀临别赠言,说了许舒小便赤红,口舌猩红,是元阳郁结的缘故。
不能炼精化气,就必须佐以药补,否则,每天晨起,欲念袭杀,难免尴尬。
阿秀一个黄毛丫头,说起男性隐私,振振有词,丝毫不觉尴尬,许舒却听得尴尬癌都犯了。
这会儿,dú • lì船头,许舒越想越觉不能讳疾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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